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緬甸地震及其他危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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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線新聞

在飽經戰亂的南蘇丹應對致命熱帶病疫情

2015年1月19日7 Read Time
MSB16608
一年多前,南蘇丹爆發的衝突導致人們在面對黑熱病(內臟利什曼病)這種致命熱帶疾病時尤為脆弱。衝突迫使人們流徙至疾病蔓延的地區,營養不良降低了人們預防感染的能力,令感染的風險增加。許多醫療設施在衝突地區無法運作,使得人們更加難以獲得治療。
 
去年,無國界醫生在南蘇丹治療超過6,700名病人,治療人數超過前一年的兩倍(2013年治療2,714名病人)。大多數人在蘭基安(Lankien)接受治療,它位於飽受衝突的瓊萊州(Jonglei),是一個塵土飛揚的聚居地。奧康納 (Casey O'Connor)監管無國界醫生在蘭基安的工作,她回顧了剛過去的艱難的一年。
 
奧康納說:「近20年來,無國界醫生在蘭基安運作一間診所和醫院,為黑熱病等熱帶疾病患者提供基本醫療服務和治療。2014年初,我們的門診和醫院明顯不堪重負,被戰爭導致的傷者擠滿,同時我們也要為增加的因衝突流離失所的人們提供醫療服務。」
 
在瓊萊州,人們由於戰爭和不安全被迫離開家園。許多人遷徙至黑熱病原蟲沙蠅繁殖的金合歡樹叢。露天而眠的人們常常沒有蚊帳,令感染的風險有所增加。
 
大多數在衝突爆發前檢測和治療黑熱病的醫療設施不再運作,或無法獲得藥品供應,這使得患者更難迅速獲得治療,並導致致命後果。在非洲東部,如果沒有治療,該疾病的死亡率接近100%。
 
奧康納說:「原已繁忙的門診自6月起開始被患者擠滿,被檢測出黑熱病的患者人數有所增長,其時間早於人們印象中的高發季節,患者數量在蘭基安也前所未有。這一開始被視作異常現象,但立刻被認定是一場空前的疫情爆發。我們的工作人員竭盡全力應對——招募更多醫療人員,長時間工作,購買更多藥品以面對患者數量的上升,儘管該疾病的高峰期通常在9月。」
 
黑熱病會侵蝕肝、脾和骨髓等器官,損害免疫系統,使患者難以對抗重症感染。疾病的治療十分複雜。對多數人而言,治療需經過17天,每日注射2次。重症病人、孕婦或愛滋病感染者須住院治療,且連續5天接受靜脈注射。
 
奧康納說:「某些時候5個注射隊伍每天治療800名患者,而現在是250名。沒有人喜歡接受疼痛的臀部肌肉注射治療,不止1次,而是連續17天都十分痛苦。一整天你都可以聽到孩子們在打針時疼痛的哭聲。」
 
無國界醫生去年在蘭基安治療4,611名黑熱病患者,治療人數超過2013年(1,346名病人)的3倍。這意味著從2014年7月至9月,近2,000名患者接受了治療,相當於1999年有資料記錄以來在蘭基安最嚴重的疫情。隨後疫情開始減弱,十月末數字有所下降,並開始呈現平穩狀態,然而憂慮仍然存在。
 
「治療藥物在全球範圍內嚴重緊缺——其中一些需要生產6個月,而由於只有一個生產商,全球範圍供應緊張。藥品供應鏈的任何斷裂都意味著治療的中斷,患者必須從頭重新開始痛苦的注射。然而儘早得到足夠的治療帶來的差別在於是必死無疑,還是康復且可終生對該病免疫。」
 
無國界醫生在瓊萊州的蘭基安、邱伊(Chuil)和嶼艾(Yuai)提供治療,在鄰近的上尼羅河州,隊伍正在馬拉卡勒(Malakal)和邁盧特(Melut)進行應對。2014年無國界醫生在南蘇丹共治療6,754名黑熱病患者,2013年治療的患者人數達2,714。
 
穆薩的故事:
「卡納爾(Canal)發生襲擊後,我和我的妻子帶著7個孩子逃離。我們拋下所有的東西,步行了一整周,即使那時我已經感到不太舒服。我的第八個孩子已在2月份死於黑熱病。在白天,我還能帶著孩子們走路,但在晚上,我發高燒需要休息。我們到達一個地方,有許多其他流離失所的人也都在。我知道我得了黑熱病,因為我的孩子之前死于這個疾病,我也知道無國界醫生在蘭基安。我們不得不將5個孩子交給我們認識的人,以便能夠到達蘭基安的醫院。我們走了4天多才到。我已經接受了12天的治療。等治療結束後,我會變得更加強壯,我要去接孩子們,搬到我父母居住的阿科博(Akobo)。我希望在那裡我可以獲得平安、小屋和食物。」——穆薩(Musa),來自Khorfulus(2014年12月)
 
患者的話:
「我有7個孩子,4個患有黑熱病,其中1個去世了。自6月起我一直待在診所。當衝突在去年12月爆發後,我們從馬拉卡勒逃到烏洛兒(uror)縣,那裡有我們的親戚。我擔心我生病的孩子們,其中一個仍然患有黑熱病,病情十分嚴重。」——女,30歲,來自馬拉卡勒的流離失所者 (2014年11月)
 
「不公的事情正在發生,人們在戰鬥,許多人得病。我的兒子患上了黑熱病。我從5月逃離邱伊,在蘭基安附近的一個村莊住下來,那裡有我們的一些親戚。我沒有休憩的地方,沒有炊具,我們不得不一直向親戚乞討食物。」——女,36歲,蘭基安(2014年11月)
 
「1月我和兒子、丈夫逃離衝突中的博爾(Bor)。我們與一大群人一起來到這裡。我的兒子得了黑熱病,因此我們在這個醫院待了3個月。等他好轉後,我希望我們可以去找我在嶼艾的父母。」——女,19歲,從博爾流離失所至尼魯爾(Nyriol)鎮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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